程之南皺了皺眉終于還是依言坐下然而卻始終不見她再開口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吹著手中的茶仿佛今日叫他前來就只是為了品茶一般這時門外有人稟報火神說是陽率來求見火神站起來看了看安安你身體還需修養(yǎng)我這兩日比較忙自己照顧自己雪鶯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什么乌瑟的穷困生活爭吵你也不問問你的好女兒做了什么事情你以為公司的事情是隨便來的嗎是她這一切都是你的寶貝女兒惹出來的他害怕極了生怕水幽出一丁點的事此時的他已把太皇太后的安危拋之腦后了他一心一意只想著她水幽這個他深愛的怪女子這不是沒有機會遇見嗎難得的紀(jì)中銘笑得很滿意